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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名德国基督徒的中国见闻

(注:文章为约稿,编者翻译为中文。)

简单自我介绍一下:我出生于德国。18岁时遭遇了一场严重的自行车事故。在医院里,我遇到了耶稣,成为一名基督徒。在第二次尝试之后,我拿到一个技术学院的学位。那时候,作为一名工程师,在德国很难找到工作。我的雇主要么破产,要么关闭了企业。最终我加入一个名为DIGUNA(德语:Die gute Nachricht für Afrika,意思是“给非洲的好消息”)的机构去东非宣教,在肯尼亚待了两年。除了我的专业电气工程,我也喜欢音乐。在肯尼亚,两者都有很好地施展空间。在那里很多人说英语,我从中受益良多,直到今天。回德国后,我在一家机器制造厂做了20多年程序员。在这段时间,我结了婚,但还没有孩子。

我在世界上不同地方,总努力联系当地的教会。比如在韩国,我去过赵镛基(Dr. Yonggi Cho)在汝矣岛创办的超大型教会,亲身感受了这个教会。礼拜的信息简洁严肃,合乎真理。现在,我终于可以来看看中国了。从2004年开始,我几次来到中国,前往江苏丹阳。在中国,用英语能交流的有限,德语就更少了。但这里的基督徒会尽可能多的帮助,所以也还好。同时,手机上的一些软件可以帮助翻译(语音到文字的翻译,比如将我说的话翻译成中文文字,反之亦然),虽然使用这些软件需要联网,也要花费很长时间,但它们确实有用。这些软件翻译书面语会来得更快。中文讲道我基本听不太懂,所以我尝试找和经文相关的英语或德语资料来理解讲道内容。

我很惊讶,中国很多城市都有不少大型基督教教会。我也惊讶于这里的基督徒在祷告、赞美和讲道中表现出的热情。我散步的时候总是碰到基督徒。有个夏天我在山东省,常常遇到一些小孩子(他们的父母关系很亲密,也非常勤奋),和他们一起打羽毛球。若不是因为相同的信仰,我不会和他们有如此亲近的关系。那时,教会因为新冠疫情关门了。对外国人来说,疫情发生造成一些不方便的地方。所以我很感激,最近只需要测体温就可以了。

在德国,人们习惯讲道只有20分钟,但在中国讲道时间超过一个半小时。技术在进步。据我所知,当地一间福音派教会有三、四名牧师(有男有女),教会有一个新的巨大的屏幕,横跨整个讲台。坐在前面的人(我被邀请坐在第一排)可以用手机软件翻译屏幕上的汉字,因为距离屏幕近,屏幕上的字大到软件可以识别、进行翻译。当然,用手机软件翻译基督教内容并不容易,翻译结果也不总是正确。相同的文字有时会有不同的翻译结果,所以这些软件还需要继续测试、修正。屏幕上有时是经文介绍,有时是讲道要点。

之前在丹阳老教会(正在逐渐向新型教会转变),我在音乐方面也做了一点贡献——用小号为一些赞美诗伴奏。当时丹阳还是个小村庄,没有高楼大厦,几乎没有柏油马路,也几乎没有汽车。我经常乘坐黄包车去做礼拜,沿途还有很多小裁缝店。教会附近的街道非常窄,汽车几乎无法通过。有次我搭出租车去教会,最后一段路只能步行。

我今年去丹阳教会,见到几位姐妹聚在一起祷告赞美。她们很热情地欢迎了我,告诉我她们每天都聚集,一起祷告赞美。一位住在那里的姐妹借给我她备用的电瓶车,这样我从住的宾馆去教会就非常方便,也可以在附近观光游览。这位姐妹多年来一直在照顾她中风的父亲。

我希望这不是我最后一次来丹阳。全世界生产了越来越多的电池,因此需要更多铝箔和机器。当地企业也打算从德国购买更多机器。对了,我有一个年轻的中国同事,我觉得他在德国学习过。我的雇主目前也在招工程师。(注:作者因为短期工作机会来到丹阳,随着当地企业的发展,未来应该还会有合适的机会再次来丹阳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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