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传道人心中的十字架

作为信仰的标志,我们对十字架已经有了特殊的情感,它的受辱牵动着亿万基督徒的心。当然会有妥协者建议说:“十字架只是一个标志,只要心里有耶稣,不必在意有没有十字架。”对于这样的观点,我只有三个字的评价“看不起”。除了麻痹信徒,任由他人践踏自己的信仰,我丝毫找不出这样的观点对于教会发展有何益处。

相对浙江2014年的拆十字架事件,今天看到的一篇文章让我得了些安慰。题为“为什么中国的医院都用十字架标志呢”的文章,讲述了中国医院使用十字架标志的历史。

1863年,美国基督教长老会女传教士Douw.D.M来到北京,她看到中国老旧接生法摧残着妇女和新生儿,回家痛哭一场,决定向长老会募集财物,并于1885年回到北京,建立了中国第一所女子医院,这就是道济医院的前身。

我之所以称之前中国的接生法为老旧接生法,而不是传统接生法,是因为这样的方法之残忍、愚昧,简直没有一点可取之处。其过程是一个产婆拿着剪刀和一盆热水,待孩子出来时,有的没有用剪刀,直接就用床上的席篾将孩子的脐带割断。为了止血,产婆在脐带断口处撒一把尘土。席篾和尘土里的破伤风病菌成了新生儿的感染源,有20%的孩子在出生第四天到第六天死去,这就是中国人生育史上存在了千百年之久的“四六风”。

老旧观念里,母亲生育时流出的血色的液体被视为不洁之物,而处理方法也是愚蠢至极——让产妇坐在土坯上,用土培吸净。正是这块土坯和接生婆长而黑的指甲,导致很多母亲死于“产褥热”。

还有更愚昧、迷信的做法,有的接生婆看到产妇难产,待孩子漏出脚时,给孩子穿上鞋,说是这样孩子能自己走出来!自,己,走,出,来……结果可想而知,母子双双死于这样的接生法。

其实,要改善接生法很简单,一把用沸水煮过的剪刀,接生婆把指甲剪短并用肥皂反复洗干净自己的双手;把母亲身下的土坯换成消过毒的布片或草纸。

就是为了推广新的接生法,Douw.D.M在北京建立女子医院,受其影响,同年,美国基督教妇女传道服务团在上海建立妇孺医院,1901年,美国基督教圣公会在上海创办广仁医院。

被推广的新接生法减少了中国妇女生孩子的痛苦,大大提高了新生儿的成活率。

Douw.D.M当年在医院门口悬挂的十字架,成了中国西医特有的标志,甚至在文革的十年浩劫中,都没有人敢拆掉西医门口的十字架。如今的中国人,不管你信不信上帝,在被病魔折磨,在生命垂危的时候,那个十字架已经成了你的希望。

我无意于鼓吹西方传教士在中国所做的贡献,因为说或不说,事实就在那里。我想说的是,当我们看到这样的事迹,作为中国的传道人我们是否需要反思。居庙堂者,是积极推动中国教会为神州大地做美好的见证,为社会做出实实在在的贡献,还是为了保住乌纱帽,努力于面子工程;处江湖者,是脚踏实地,将福音用言行带给身边的每一个人,还是为了一官半职而巴结奉承,离了十字架。

教堂的十字架被拆了,我们难过,但是面对心中十字架的倒下,我们是否有所警醒。外国传教士在中国的事迹告诉我们“只要我们中国传道人心中的那个十字架依旧矗立,上帝的赐福就不会离开中国,十字架将永远树立在中国。”

注:本文为特约/自由撰稿人文章,作者系江苏教会一名传道人。文中观点代表作者立场,供读者参考,福音时报保持中立。欢迎各位读者留言评论交流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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